寓里，小零也不在公寓里。”
她把他想问的问题都回答了，其实是不想让他担心。
电波彼端再度安静下来，言洛希紧紧握着话筒，没有率先挂电话，又过了半晌，韩峥才道“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就好，那我不打扰你了。”
“韩峥！”言洛希突然喊住他，其实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们现在的情况其实不联系是最好的，“谢谢你，不管是从前还是那天晚上。”
韩峥感觉有人掐住他的脖子似的，顿时呼吸困难，他靠在墙壁上，外面天气炎热，他却像是坠进了冰冷的深渊里，他涩然一笑，“洛希，如果没有厉夜祈，你会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言洛希轻轻吸了口气，“韩峥，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对不起，可能是我在某些时候太过依赖你，让你产生了错觉，我不是有意的，我……”
韩峥闭了闭眼睛，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一把狠狠攥住撕扯，他轻咬着下唇，神情透着一种痛不欲生的悲伤，“我知道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通话中断了，言洛希拿着话筒的手僵了僵，终是无力的将话筒搁了回去，若是没办法回应，一开始就不要给他任何希望。
这种事她原本就已经做得游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