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地遁。
可一想到她忽略他这么久,他怨气不小,不好好安抚,只怕不知道要吃多久醋,她又硬着头皮继续动作,手心如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她感觉自己都快被蒸化了。
厉夜祈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时不时碰一下她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压抑的喘息,“希儿,你想要我的命吗”
言洛希浑身直哆嗦,她觉得他是要她的命还差不多,她微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那羞耻的一幕,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手腕都酸了,带着哭腔问他,“你好了没有”
厉夜祈一偏头含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和着下流的话灌入她耳蜗,低低道“自己脱裤子,嗯”
言洛希一阵腿软,哪里想到他竟会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她求饶,奈何男人心硬如铁,就要她主动缠上来,她无奈,只好把心一横,用尽全力去取悦他,抚平他被忽略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