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
玛丽娜追问。
玛蕾妮把手中的教案又翻过一页,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说道:
“是的,quanta先生把我和鲁伊德从一个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亮光的地方中救出,让我们俩重新见到了五彩缤纷的精彩世界。”
那可不就是死与生吗?
“这样啊……”
她不再追问,枕着长发,靠在冰冷湿润的窗上,眼帘低垂,默默思考着。现在的她被监禁于raiser之中,只能倾听雷声、风声与雨声,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怎的,这个少女这段时间就突然地沉默下来。
玛蕾妮把她的变化都看在眼里,不禁问她:
“raiser的部队应该已经和阿扎迪斯坦地面部队打上了。不管个人的意见如何、在这个世界上,战争确实是有正义与不正义之分的。而阿扎迪斯坦的不宣而战更是违背了国际法……阿扎迪斯坦是你的祖国,你现在的心情又如何?”
玛蕾妮的问实在太过直白,几乎像是一种审判或者拷问,把这个少女架在火上,让她进退不得。
她看着手上联通须臾的临时个人终端、猜想自己的心跳与血液流速的情报会被如何分析。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