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传了出去。
“是这样的啊。”人革联高官放下平板和电话,把手对称地放在自己的木椅扶手上,笑吟吟地对着提耶利亚说。
他的头发花白,眼睛也被厚厚的眼皮遮起。
在这个应该享清福的年纪上,他仍然没有放弃手中的权力,坚持在领导的第一线。因此,他也一直被诟病。
“库尔吉斯的新型革命党派,目的有二:推翻政府统治、以及抗击外来侵略者……真是一群了不起的年轻人……更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所谓的年轻人!革命?起义?你们知道什么是革命?什么是起义吗?真好笑、真好笑——”
浏览了来自情报机关的紧急报道,他对眼前这个人的来意就有了更深的认识。
这个老迈的高官的精明的眼珠子瞪着提耶利亚。
“那么阁下意见如何?”
提耶利亚不卑不亢,问这老家伙。他的心里则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提耶利亚的中文说得很好,每个音节都很标准。
“但你知道吗?你们很幸运,很幸运于遇到这个局势。你们应该感谢这一点。”老头子颤颤巍巍地把手拿起,伸进抽屉里,抓着一本红色封面的小册子捧进怀里说,“aeu和世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