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不是天生得到了太多,不需要为生存奔波,所以无法认可这种想法。
“那么我确实是无法认可的。”
但是厌倦利益的同时,因共同利益与她站在一起的人就越来越少。而仍与她站在一起的人却大多无法理解他,直到一种孤独。
——这样的年龄说理解与孤独,岂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幼稚?
她想道。
——可是,确实地、假如如此,那么我就是这样幼稚的人。
她露出一个神秘的自得的笑。
直到看到照片上,阿扎迪斯坦第一公主发布会台子边的景观**,脸色立马变差起来。
花儿在灯光下不动。
“这不就是我做的景观**吗?”她自言自语道,“扔掉后,被她给发现了?”
“大小姐,晚上的行程有陪同长辈参加联合国大使阿勒汉多洛·科纳的晚宴。”
红龙恰准时刻,为防止迟到而善意地提醒。
因收养了利冯兹而欣喜若狂的阿勒汉多洛·科纳在人革联的这座大都市举报一场宴会,毫不顾忌这种收养对他名声可能的损害。
“我可以不去吗?”
合上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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