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琳坐在玛丽娜身边,补充道:
“玛丽娜公主原本的梦想其实是成为一位音乐家,为此做过很多努力与准备。只是后来阿扎迪斯坦复辟君主制,她便强硬地被要求成为阿扎迪斯坦的第一公主,也做不出只关注个人兴趣而不务国事这种混账事。世事无常,世界失去了一位伟大的音乐家,却多了一位蹩脚政治家,其中的幸运与不幸”
她的目光转向玛丽娜。
“只有玛丽娜公主自己知道了。”
被说成蹩脚的政治家,玛丽娜也不恼,两手握着热水杯,轻松地说:
“在统治、管理与协调的艺术我确实没有太多才能,无论如何努力都难以获得多少成就感。反而无能为力与挫败常常会跟随我。仅是如此,我倒也并不伤感,只是这份无能,让我无法为人民争取到合适的权益,从这点看,我倒要为阿扎迪斯坦的人民感到不幸哩,要忍受我这么一个无能的公主那么久。好在这样的日子已经快结束了。”
她和蔼地注目咀嚼牛肉的刹那,仿佛于她而言,单单看着刹那进食,也别有一种乐趣似的。
她像是一桩美神的雕像,但这个雕像之下却藏着一个欢乐的灵魂。但这目光让刹那有些无所适从并想起他的母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