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琳是幸运的,在发觉个人力量的尽头时,却和玛丽娜一起接触到不同寻常的愿意将他人从狭小的笼中解放的人们。所以她愿意加入这群人们,帮助他们做想做的事情。
她接着说:
“请你等待,至少等待到你的亲人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你的弟弟沙慈现在还在吧?调查是很危险的事情,你应该从你父亲的遭遇中意识到这一点。你的父亲把你们抛下了,而你总不能把他也抛下吧?”
等绢江回头时,但见锃亮的镜片之下,人婉约的笑颜。
“我正是这么想的,谢谢,席琳姐,我不该说这些的。”
“不用这么说。”
这时,绢江的手机响了,上面传来负责这次任务的池田队长的短消息。
“抱歉,我先走一步了。再相会时,席琳姐要接受我的采访哦!”
“我才希望到时你别问我刁难人的问题才好!”
简单告别之后,看着须臾之上的事程安排,她不禁叹气。打开店门,长沙在阴云下呼啸地卷过街道。裹紧大衣的匆匆行人们像是一场静默的二十世纪黑白剧。
她也抖紧自己的衣服,迈步离开此地,直在路上与一个高大的男人的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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