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这么问?监狱你们正是我的地狱啊!”
刹那的脸色没有变化,也不愿意做无用的辩驳。
他只是转身到门口,又止步,道:
“听葛拉贝说在这段时间里,你没有进行更多自杀的行为”
“那是因为我还要为与天人留着这条微不足道的命,好做些什么!”他急切地打断。
倘若就这样白白死了,岂不是什么价值都没发挥!那才是真正的悖离与死亡啊!
这人的话还没出口,刹那也抬高声音,压倒这人,说:
“可我觉得那是很好的事情,厄德!活着很好,不是吗?”
说着,他又转过头来,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微笑,然后轻悄悄地关门走了。
只留下厄德一个人呆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把书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对于他到底遭受了什么痛苦、又是否该做什么,不停地开始失去判断力。
原本在几个月内积蓄的愤怒与执着好像都打到了空处,倒是剧烈的无力感反过来把他彻底冲没。
“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真是个软弱无能的人!我”
他停在“我”这个音上,戛然而止,出不了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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