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慢吞吞地说:
“那么你不也是吗?”
他又笑笑,止住葛拉贝尝试解释的动作,问:
“在人犯下罪恶之前,倘若他是清白的、无罪的,是否因为他具有罪恶的可能性就先行审判他?”
葛拉贝给出否定的回答,于是刹那继续说:
“我也认为这显然是不可以的。要说的话,即使是我自己,未来也可能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难道我就要制止我、压抑我、放弃一切进步的行为吗?还是说,这要分个犯罪的可能性大比如说大于百分之五十的就要监禁其行为,小于百分之五十就不管不顾吗?这不是很荒谬的事情吗?”
话音止在希克萨的门前。
里面的男人看到葛拉贝后,刚惊喜地叫出声,又因看到刹那而声音沉落:
“葛拉贝?刹那先生。”
“不必称我为先生,希克萨费米。我并不比你更年长,也并不比你更富有见识。”
等到他接过盒饭后,刹那板着脸问他:
“为何不出来与大家一起进食吃饭?这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他摇摇头,没有说话。
于是刹那又问:
“是因为不信任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