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利冯兹接着问。
科纳便沉声作答:
“那就是等这家伙删去总统最多连任一次、允许无限次连任的日子啊!八年、实在太短,可这种事,我不能自己亲手做,要让别人做。布莱昂、他越是有手段、有能力,就越适合做。”
听到这里,这位变革者也不禁神情微变:
“这可能吗?布莱昂·斯泰格迈尔平生做事最是谨慎不过,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
尽处的深红染遍天际,山水田野连接郊外别馆都落入橘黄的光影里,渐渐暗了下去。
“这可不是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啊,利冯兹。沉默的树木与行走的鬼魂又岂会关心这一切?当贤王出现之际,这承接合众国四百年之传统也是时候走向完结,让位长久之治!”
科纳摆摆手,又举杯向利冯兹,轻酌一口,道:
“何况就算他不做,自然会有他的属下推着他去做。若是他真不济,那就那时再说罢。”
这时,布莱昂的秘书长大卫·卡内基正走在哥伦比亚特区宫殿里的小路上。
他能劝诱布莱昂跟上制裁 r的行动,自然能在日积月累中不着痕迹地劝诱第二次。
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