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一生已经死过很多次了,而有的人一生只死一次。,”
在逐个排查绢江遗物的过程中,一时累了的少女看着少年继续努力的身姿,突然脱口而出。
绢江的失踪与失联已成绝对的事实,再加上日本警察的不作为,沙慈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随之抹灭。
他们虽然年轻,但行动力惊人。
“这是哪里的句子?”
听罢,沙慈一时分神问道。
“什么叫哪里的句子啊!就不能是我的天赋才情过人、对人生的认识深刻入微吗?”
路易丝不乐地嘟嘴。
沙慈尴尬地笑了几声。
然后路易丝才好心地解释道:
“从一个戏剧里看来的。”
“戏剧?”
翻开又一页绢江笔记的沙慈才想起这个古老的体裁。
在当代各种各样沙慈说不清楚的隔阂下,艺术的割裂越来越严重、产生诸多奇怪的标签。
譬如戏剧,沙慈只在课本上见过,在他的脑海里,属于遥远的、古老的、属于贵人们才会看的高雅品,总是跟那些他从未读过的大作家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说起来,路易丝是的豪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