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正义的侵略战争,并且下了许多不人道的或人体试验之类的决定这样一个平凡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士兵是有罪的吗?”
“这也是有罪的吧?”
比利答道。
米娜的表情变得不怎么好看,下意识地反问:
“是这样的吗?”
“不管怎么说都犯下了错。我现在也算是半个军方的人,看过不少以前战争的例子,他们都是要被判罪的,这是已经有的事实。”
已经有的事实,就是对的吗?
米娜心中对此嗤之以鼻。
“这样、这样但假如、我是说假如,只是一个负责后勤的军工厂的普通工人呢?他并不知道自己所要创造的武器将被送往前线,只是在为了自己的生存与幸福忙碌这样一个人,应该是无罪的吧?”
比利不说话了,沉思许久:
“应该还是有罪的吧?”
米娜叹了口气,只是用小勺子转着桌上的咖啡,不再多说了。
你可真是凭你的本事单身的比利博士!
迄今为止,她仍难以忘怀当初她在变革者的教唆下所做出的罪孽,甚至现在她自己还在做更多的这样的事。
但到头来,人总是能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