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会无端波及平民。但误伤与破坏生产的情况从来不少。即便人身完好,但流离失所、无处可依又与死了何异!
他难过地想。
他的家庭在线上联系时,只告诫平安,并要求他暂住经济特区日本,不准归来,之后断断续续,现在已无音信。
“没事的。”
沙慈苦笑,和几个伙伴一起和声安慰。也有联合人冷眼旁观,闷声不说话。
但这人的情绪却突然爆发出来:
“不要安慰我了懦夫不用安慰也能生存!懦夫正是在逃避中乞讨安慰的!我我,我只是个胆小鬼!我早该回国,怎该在这里蹉跎?”
琳琅点缀的圣诞树下,沉默与压抑的气氛,蠕动的嘴唇到底什么也说不出。
突然门铃声响了好几次,路易丝便作笑容,说去开门。
门外的两人已经聊了一会儿了。
“妈妈!还有绢姐!”
开门时候,看到这和蔼聊天的两人,路易丝神情大变。
两位成年女性一者笑含蓄,一者笑大方。接着路易丝看她们的笑容逐渐僵硬,头轻幅度摆动调整,不知在看什么。
是因为我吗?
她万分紧张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