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开着暖气,中年妇女气色好了许多。因为和王干两人都没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刘青年想起上次见的朱方晓,就按照名片用公用电话打给他。听刘青年说了情况,朱方晓说,“关键看伤的怎样?如果就是踹一脚应该不是会多严重。不过,需要出点钱。”
刚好他们律所的一名姓寇的律师就在人民医院。朱方晓就通知寇律师和刘青年联系。一见面,刘青年记起,就是原来大成律师事务所坐门口的那位女孩儿,带个眼镜。她仍记得刘青年。看警察准备给中年妇女做笔录,便以律师身份一块跟了进去。
没多久寇律师出来了,对刘青年和王干说,“这女的没多大事。我看就是想讹你们。”
“警察啥意思,他们不是弄清楚了吗?”
这时两个警察出来了。王干赶忙递上烟,点上,问,“这事咋办?”
年长的警察抽了一口,慢悠悠地说,“你们双方协商吧。她知道你们是鹰天公司的,好像身体也没啥大事。但终归是你们的人动了手!”
刘青年说,“当时那情形,谁也忍不住啊!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嘛!”
警察说,“这前因后果我们不管。我们只知道你们打人了。这是事实。如果他万一有个啥事,你们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