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殿军原本发黑的脸色更加浓重了些。他没有抬头,一边假装继续看着,一边紧张地思考该如何解释。
文中写的大多是真的,显然知根知底,而且这些东西查起来也不难
周殿军思考片刻,干脆抬起头,坦然看着金哲。
金哲说,“这材料你怎么看?”
“确实有这些事。不过,也就是花几个小钱。实在不行,我全部退回来吧!”周殿军干脆地说。他已经感觉,自己这事好像不是调整岗位那么简单了。
“糊涂!”原本坐着的金哲猛地站起来,“你怎么有这种想法!这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吗?这是性质问题!”
周殿军对金哲的态度有点意外。他可知道,这姓金的手比自己要狠得多。自己第一次去鹰都饭店,还是金哲带去的呢。
当时是为接待金哲的几个同学。周殿军跑前跑后,酒桌上中规中矩,做足了下属的角色。当晚花了五百多,票由周殿军拿啤酒厂财务报的。
之后更没少去。也就是近一年多,看自己确实忙,姓金的才不再喊他了。但他每月也都是有不少费用在报的啊!可轮到自己,咋就变了性质呢?
周殿军冷冷地看着金哲。
金哲这时似乎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