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笑着。
“怕他反悔,我又让他写了个欠条。以后他敢再嚣张,看我咋收拾他”
孙来回到家,老婆看他脸也破了,鼻子流血,腿瘸着更可怕的是肚皮上还有一道细细的刺眼的刀痕,向外星星点点地渗血
马仁财很快赶了过来,问是谁干的?
孙来说不出个张三李四来,但有一点他肯定,三个人都是混社会的,身上有刺青,带着家活儿,一个脸上还有刀疤,没准在号子里呆过!
马仁财问:“对方想干啥?”
孙来老老实实地说:“也没说啥。就问我是不是负责肉品厂检疫盖章的。反复地问,问完了便打,下手特狠,用树棍子打我屁股。”说着脱下裤子,屁股上果然一条条清晰的紫印。
“那他们到底为啥打你?”
“一直不说啊!后来我想起,他们可能想从我手里把章拿走,便说把章交给他们。可他们不要,让我把章直接交给肉品厂。我答应后他们才停手。然后又逼着我写了一张5000元的欠条。”
“你写了欠条?”马仁财气急。
“还在名字上按了手印呢!”孙来说着还有些怕。因为那还是蘸着肚皮上的血按的。
马仁财皱着眉头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