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宋武官,我是绝对不可能降服于金国的侵略者的,所以想要劝降的话,还是省一些力气吧!”
“不知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张景之问道。
“我名叫刘含,乃是章丘的团练使,我是一个大宋的汉人,不像尔等。”刘含指着张景之有所指的说道,显然是在讥讽他为金国做事的行径。
“刘含大人,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城内的那些人考虑吧!”
“这一点就不劳你们多心了,章丘城内的百姓已经全部都被疏散离开,现在城内所有愿意留下来的,都是我麾下的士卒,还有这章丘城内的义士,我们千人一心,就算最后全部都死在城内,也绝对不会向金国人有半分的妥协。”
“可是刘含大人,你要知道,济南城都已经开城投降了,整个济南府也都降服于我金国的麾下,你们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呢,作为济南府的城池,章丘自然也应该开城降服的吧!”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章丘城乃是章丘城,济南府是济南府,我们互相之间现在已经是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有错,章丘城之前确实是济南府的下属城池,但是济南府的刘豫已经无耻的降服了金人,这是不为臣子的无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