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拱手。
“您是宋人?”
“当然是的,不然我不就和你说金国话了。”
“是小子失礼了,小子名叫钱灼,字于归,见过这日大人。”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不错,好名字呀!”
“正是,小子的名字是父亲取得,正是来自于诗经《桃夭》的这一句。”
“你是哪里人士呀!”
“小子淄州人士,是被金国人强掳到这里的。”
“既然这样,我把你赎出来,你以后跟着我如何?”
“这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道大人尊姓大名?”青年又一拱手说道。
“我叫秦桧。”
“秦桧?”
“是的,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这金国地界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个名字了。”
青年的眼神马上就黯淡了下去,慢慢的坐了下去。
“后生,你怎么了?”
“秦先生,我知道你的名号,如果换做别人,我也就愿意出来效力了,但是惟独先生你,我是万万不愿意跟随的,就算是死在这里,我也不愿意。”
“哦!为何换做别人就愿意出来效力,惟独我你就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