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还是种洌开口说道:“其实说起来有些惭愧,我们三个这一次前来是希望来求官的,还希望秦参政不要笑话我等便好。”
“求官?”秦桧对他的目的倒是觉得有些惊讶。
“是的,我们三个来求官。”种洌再次说道。
“如此说来,倒是奇怪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参知政事,又不是吏部之人,之前和你种家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如果你们想要求官的话,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来了?
就算你们想要求官,也应该找之前的主战派的李纲李相国,想必他和你们种家应该更加熟悉一些,老种经略相公跟李相可是好友,你们为何要来找我,这让我觉得甚是奇怪。”
“秦参政可知当年曾经由李相主导,对金国进行过一次劫寨之战。”种洌问道。
“你说的是姚平仲当年劫营的那一次?”
“正是。”
“当时虽说是由李相进行主导的战斗,但是伯父当时也有非常大的责任,因为这一次的事件,伯父成为了替罪之羊,李相也从自己的位子上退了下来,因为当时的舆论实在是太大,所以从此之后,李相跟我种家再没有任何的联系,估计也是怕受到牵连。”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