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衣掀起来。结果!胳膊上没有伤、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呜呜呜!”情急之下,小舅子临漪双腿一屈,给姐夫白圭跪下。
“白官人!你就是白官人!我能证明!我是医师!临漪掌柜身上是有伤的!到处都是伤!伤痕累累!”
“那伤呢?”白圭朝着医师瞪了一眼,喝道。
“白?白?白官人!”医师吓得本能地后退一步。
心想:传说中的白官人,没有这么凶啊?这?这人是白官人?
“姐夫!呜呜呜!姐夫!呜呜呜!”小舅子临漪抱着白圭的大腿不放,大哭。
“过开!”白圭摆了摆脚,喝道。
“起来!嚎什么嚎?”独眼兽和独爪兽上前,将小舅子临漪给拖了起来。
白圭不理小舅子临漪,径直往房间去了。
“姐夫!呜呜呜!”
“你还有姐夫么?我打!”独眼兽瞪了一下独眼,喝道。并且!举起手来,作势打人。
“我想杀了你!”独爪兽用他的一只完好的手,把小舅子的衣领揪住,并将其整个人提了起来。
吓唬吓唬之后,又揪着小舅子往房间内走。
“你这个畜生!你竟然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