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地。青菜没有，除了肉就是酒。
“既然我们是个有缘分的人，那么！我就告诉你！我虽然没有销路，但是我只要钻营一下，也许就有销路了。”小头目端着酒杯，看着三舅子，一脸认真地说道。
“怎么个钻营？”白圭的三舅子问道。
“周地那边，真的太需要马了。你们草原人可能不了解，周地这边几百年来，战争不断。诸侯之间老是打仗，打来打去，没完没了，早已不是当年的周了。打仗最需要什么？”
“打仗最需要什么？”
“马！”
“马？”
“马！”小头目认真地说道：“一场战争下来，是要死不少人的，也要死不少马的！所以！每打一场仗之后，都是要补充马匹的”
“那不也一样要补充人？”三舅子打断道。
“是啊！人死得更多！大周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马死了，还能剥皮吃肉。而人死了，肉还不能吃！人还不如马。我？我都说到哪里去了？呵呵！”小头目现自己说偏了，自嘲地笑了笑。
“呵呵呵！”三舅子笑道：“也能吃！也能吃！”
“不可以！不可以的！呜呜呜！”小头目装出一脸慈悲地样子，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