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被窝上面，眼睛朝着老爹这边看着。
白圭并没有注意到女儿的反常，又去把多余的灯吹来了，只留下一盏灯。并且！把灯芯往下压了压，尽量让灯光小一些，省一些油。
处理完一切后，才来到床前，开始脱衣服。脱了外套和里面的棉衣，衬衣自然是没有脱了，更没有穿睡衣。
正准备躺下时，女儿白云说话了。
“爹！脱啊？脱啊？”
“脱？还脱？已经脱完了啊？”白圭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说道。
“脱！咯咯咯！”白云说道：“我听弟弟说！弟弟对娘说”
“你弟弟对娘说什么了？”白圭站在床前，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白云，问道。
“弟弟说！他看见爹和娘都没有穿衣服呢！”
“你弟弟说的？”白圭很震惊，问道。
“嗯！”白云点点头。
“你弟弟是什么时候说的？”
“爹！”白云见老爹的神色有些不正常，怀疑地叫了一声。
“你弟弟怎么瞎说呢？”
“弟弟那次！那次！弟弟还挨打了呢！”白云见老爹的神色越来越难看，声音小了许多，说道。
“弟弟还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