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
他从人缝中钻进去，来到外公面前。
外公坐在席位的上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帐篷内吵架的人。他的脸上，带着诡异地笑容。
“阿公！”小脑袋跪到阿公身边，把双手放到阿公的大腿上，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朝着阿公看着。
乐马见小外甥过来了，脸色当场变得和蔼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抚摸着小脑袋。
“阿公？”
“害怕么？”乐马问道。
“阿公！我不害怕！”小脑袋朝着帐篷内吵架的人看了一眼，无所谓地说道。
在他的记忆中，娘亲与舅舅吵架不是一回两回，而是经常。吵架对于他们来说，跟平时相互间大声说话没有两样。
“他们都是神经病！”乐马脸色一变，骂道。
“阿公！阿公！”小脑袋站了起来，把头凑过去，嘴巴对着阿公的耳朵，小声地说道：“我姐和他抱在一起了！”
“什？什么？”乐马一听，当场就蹦了起来，大声地问道。
“呜呜呜！”小脑袋一见，吓得哭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乐马又大声地问道。
见把小外甥给吓住了，赶紧把他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