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的位置,才肯坐下。这样!他虽然在上首的方位上,但低了半个案几的位置。
另外!原国公的席位,是在正上方。而他的席位,是在一侧。
“摆酒!”见白圭坐下了,原国公手臂一挥,喊道。
手下的家佣见状,都小跑着去准备,一副生怕慢了的样子。
原国公又看了看白圭,说道: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一下子就不见了女儿,心里舍不得!是啊!做爹娘长辈的都这样!
可是!白官人啊!这也没有办法啊!是不是?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不是?
儿子也一样啊!长大了,就要放他们出去,你想留他们在身边也不行,他们有他们的生活,他们有他们对生活的理解,他们有他们的人生,是不是?”
“我女儿怎么就?就?这件事?我?”白圭不解地说道:“我女儿怎么就去了他家呢?怎么就?就?”
原国公看着白圭笑,然后说道:“这就是缘分!缘分!”
“这个懒公子!不会是?他?”
见白圭一脸着急、不解,原国公解释道:“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保证!懒公子绝对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