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不过一大早,她就忙活着家里的事情。
一张破旧的床上,一个干瘦老头,看上去五六十岁,苍老的容颜,满头的银发,躺在床上,枕头垫了三个,将他的身体支撑着斜靠在床头,那枕头已经很陈旧,有了些许的汗臭味。
床边上一把破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妇人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惨白得有些吓人,头发稀少得可怜,她的腿还打着石膏,不敢太过于动弹,走路都是靠着手边上放着的一根棍子。
一间破旧的屋子,大约五十多个平方。房子里放着两张床,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基本已经没有什么落脚之地。天气炎热,屋子里就全靠一个发黄陈旧的吊扇吊在屋子上方无力的转动着。
那速度数都可以看得清楚。简直和蜗牛的速度没什么区别。这样的风扇,虽然转动,却没有什么风,即便有那么一丝丝,可是闷热的屋子,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屋子外面的过道是简单的厨房,厨房边上,放着小吃车。
严如玉从小就生活在这里,这片属于北城老城区,说白了也相当于贫民窟。在这里居住的人,多半都像严如玉的家庭。不过其他家的条件自少要比她家好得多。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