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铁舟终于松了口气,太好了。
刘院主又笑眯眯对范宁道:“县学附属学堂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哦!每年十五贯钱,一文钱都免不了。”
范铁舟连忙说:“我们不去县城,就来延英学堂读书。”
刘院主对范铁舟竖起大拇指赞道:“明智的选择,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院主过奖了!”
范铁舟脸一红,连忙岔开话题,“不知第二件事是什么?”
“范宁应该是明年一月初五来学堂上学,但我考虑,范宁最好过几天就来学堂。”
范铁舟愣住了,“我没有听懂院主的意思。”
刘院主笑着:“我认为范宁没必要从头开始学,可以升一级,直接从第二级学起,这样,范宁就可以跟着去年的学生一起上课了。”
“少学一年,会不会跟不上?”范铁舟有点担心。
“第一年还是学《论语》和《孟子》,另外还有《孝经》,范宁觉得有必要再学吗?”刘院主注视着范宁问道。
范宁摇摇头,“这些不用再学了。”
“那就对了,第二年学《诗经》,我们就从《诗经》学起。”
刘院主刚开始只是为碧螺春这个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