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进去吧。”叶龙耸耸肩，“吃完饭还得回医院。”
在玉亭阁的大厅一角选了个位置，两人坐了下来，点好东西后，叶龙若有所思地道：“你倒是挺节约的。”跟杨雪那种讲高雅的点法不同，姜白凤这点的几乎都是实在货，全算下来连三百都超不过。
“当然，我请你吃饭花的是我自己挣的钱。”姜白凤理所当然地道，“怎么样？那篇报道。”
叶龙点头道：“写得不错，基本属实，评得一般。”
姜白凤一呆：“我以为你会感激我。”
“感激？为什么？为了你让我整天忙个不停？”叶龙反问，“为了我爸连个休息都快没时间？”
“这……”姜白凤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不过还是谢谢你。”叶龙忽然笑了起来，“没你这报道，沈龙生今天不会来道歉。”
“没……没事，这我该做的。”姜白凤没想到他会突然道谢，有点没准备好。
说话间服务员开始上菜，两人边聊边用餐，姜白凤今天是有为而来，故意把话题往目标上牵引。饭至一半时，她终于问出了今天最想问的问题：“对了，说到伯父伯母，你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面，应该很想念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