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别的吗？”
“没有。”杨雪答得干脆。
“嗯？谢谢。”叶龙暗忖难道得亲问姜白凤才行？
“等等，我想起来了。”杨雪忽然道：“这个可能算是——她那辆mini是她用自己的积蓄，不依靠家里，独力买下的。当时，我记得她说过那是她向姜律司证明自己能力的重要大事。”
叶龙一时愕然。
还有这层渊源？
要是这样，她还真有生气的理由。毕竟是有意义的东西，谁都会有那么几件。
道谢后，他挂了电话，想了想，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午休了，大步离开了房间。
半个小时后，他在白岭市报的大楼外下了出租车。
市报大厦是一栋约十五层的大楼，看样子建成年头不短，外墙都有点发黄。正门外，市长亲笔题下的“白岭市报”四个大字在一块横条花岗石上龙飞凤舞，石旁一个真马大小的扬蹄奔马铜雕。
大门锁着，只有人行的小门虚掩着，旁边挂着牌子：“来访者请登记。”
叶龙直接走到门卫处：“麻烦你，我要找个人。”
门卫室里一个四五十岁的保安正看电视看得入神，头也不回地指了指窗台上的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