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话。
灵芳冷笑道:“输不起就直,丢脸!”
衬衫男一拍桌子:“你要没出千,能每把赢都赢大的?!”
灵芳神情自若:“我拿好牌了?”
衬衫男一时语塞。
的确,对方很少有拿大牌、好牌的时候。
灵芳再道:“赢钱的只有我?”
衬衫男下意识地看了旁边的斯文男一眼,更是接不上话。
这十来局过去,他自己手里的筹码几乎输光,但却不是被灵芳一个人赢的,旁边的斯文男也是进帐不少,从这角度确实没法灵芳作弊。
灵芳毫不客气地道:“发洗牌发牌难道是我弄的?”
衬衫男没一个问题能接上。
确实,无论是谁要出老千,那一定要接触牌面才行,可是洗牌发牌都不是灵芳,她出千确实太勉强了。
灵芳一番话逼得对方无语,顿时得意起来:“还以为多有钱,输了七八万就急成这德性,想当初老娘十万十万地输,哼,也没像你这么输不起!”
她身后的叶龙差点笑出来。
她输了二十万,的确是“十万十万”地输,一前一后两个十万加起来,不就二十万?
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