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以前一样,难道咦?不会吧?”
叶龙看着他的脸色,再道:“想到什么了?”
荣非脸色难看地道:“容神勇敢来威胁我,难道是因为我家和他家发生了什么没法调解的矛盾?噢,我知道了!我妈的意思是说,不能再相信容神勇他家的人!”
叶龙也想通了关键,冷静地道:“我还有一个想法,令堂这话是不是还具体指了某事。”
荣非呆道:“什么事?”
叶龙摇头道:“我一时也说不上来,但你最好把整件事重新再梳理几遍,看看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荣非颓然道:“这就是我一直不愿意继承家业的原因,和打牌相比,这些事既然复杂又烦恼,让人生厌。”
叶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种事,心里一动,问道:“你家禁赌,你是怎么爱上这行的?”
荣非叹道:“不是家里禁赌,我还不会迷上赌博。正题因为好奇为什么禁,我才会悄悄学了这些东西,哪知道一学就迷,到现在这已经成了我人生的一部分,我不能更不想摆脱它们。”
叶龙想到他在赌场时低调而理智的表现,点头道:“你参赌时的心态很好,与其说是嗜赌,不如说是爱好。”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