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问觉他的异常，奇道：“笑什么？”
叶龙若无其事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清联会的保护工作不错。”
风无问讶道：“你怎么知道？”
叶龙朝着不远处一个服务生呶了呶嘴：“看出来的，比如那位，除了眼睛几乎没有破绽。”
风无问一眼看去，只见那服务生正含笑站在楼梯口处，对每一个上楼的顾客都行礼，嘴里说着“欢迎光临”，怎么看都像是普通服务生。
转眼两人已从那服务生面前经过，走远后，风无问才低声道：“有什么破绽？”
叶龙低声道：“他的眼神非常锐利，不过更大的破绽是，每过一个顾客，他都会把别人从上到下扫一眼，一般服务生只会看脸和衣服。”
风无问恍然大悟，动容道：“你的观察力相当惊人。”
叶龙笑笑，没说话。
观察力不惊人，他怎么活到现在？
到了四楼，约定的包间外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守着。见到风无问时，两人同时微微鞠躬：“风老大。”
叶龙有点意外，没想到张顺的手下会对风无问这么尊敬。
风无问随口应了一声，问道：“脸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