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东问道。
“我能不说么?”
“可以。但,有些事情放在心里,不如说出来,那样或许你会更加舒服一些。”
陈胜利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连长。”薛东朝着陈胜利看了看,说道,“我父亲是一个军人,我很少看到他。不过我从小就觉得当兵很帅,于是我求着我父亲教我一些东西。有一年父亲负伤修养,在那段时间里,我经常被训练。那虽然我很小,但我不怕吃苦,体能训练,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特训,我总在坚持着。别看我是新兵连的,可要说训练,我可是一个‘老兵’。”
“你父亲是谁?”
“薛爱国。”
“什么!是火……”
“连长,什么?”
薛东朝着陈胜利看着,像是没有听清。
“没什么。薛东,听着,你的小子起步比比较好,但是要戒骄戒躁。另外,等下自己去禁闭室关禁闭,没有我的命令,别出来。”
“为什么?”
薛东费解。
就算不表扬,也不至于关禁闭吧?
陈胜利笑道,“你小子知道今天用的那把老枪是我们连唯一一把放在连部纪念馆的枪械么?总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