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我罪不容赦也是死有应得……”
“哎……你还是沒明白啊,都到现在了你还沒开悟,你这脑袋里怎么装着这么多的固执,你是不是铁心了当我是曹操,你是不是觉得我早晚一定要篡国。”
一句话如同寒风一样吹过地牢,温度顿时骤降,就连灯火都跳动了起來,在地牢外偷偷旁听的尚泰王和蔡瑁,紧张的差点把拳头塞嘴里。
金长森沒想到肖乐天居然这么坦诚,他仰头又是一杯美酒“对,这就是罪臣心中的问題,我就是想知道知道,丞相究竟怎么篡国。”
“是您亲自动手,还是学曹操让儿子动手,反正你不可能永远只当丞相……”
“为什么不永远当丞相呢,还有你为什么不认为我干几年就退休,甚至把丞相位让贤呢,你为什么不这么想我呢。”
“哈哈哈……”金长森笑的胡子都抖动起來了“丞相干嘛诓我这个临死之人,自古权臣和君王之间的下场不就是你死我活吗。”
“你肖乐天也许说的是真的,也许你真的不想篡国,但是你怎么保证你的手下不想,你怎么保证你的儿子不想,中国历史上功高震主的事情还少吗,现在你在琉球就已经功劳大的赏无可赏了。”
“所以你们就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