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垂死的骑兵嘴角不停的往外吐血沫子,看胸口中弹的位置应该是肺部中弹了,按照现在的医疗条件根本就沒法救。
垂死的骑兵嘴角在不停的蠕动,好像在说些什么,那名愤怒的哨长以为他在骂人大吼道“你还敢骂老子?你杀了我们的人你还敢骂我……好好好,我倒要听听你能骂我们什么…”
当他耳朵凑到垂死骑兵的嘴边之后,只有一个简单的词汇在不停的重复“妈妈……妈妈……”
哨长当时如被雷击,就愣在了哪里,但是沒过三秒钟他就一拳砸在了骑兵的胸口上,眼中热泪长流。
“我日你祖宗八辈……你有爹妈,我们就沒爹妈了吗……狗日的东西临死装什么可怜”哨长把骑兵丢到地上,上去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你有爹妈,我们也有……你是人,我们也不是畜生……杀我们的时候沒见你们哪一个手软过,现在想让老子优待俘虏,那就是不可能……”
“兄弟们,打扫战场,杀光了这群俘虏……给惨死的兄弟们报仇啊…”
大沽口炮台原本有将近七千的守军,可是这场战争过后仅仅剩下四千零点,如此惨烈的伤亡率已经让这群守军的情绪陷入了癫狂之中。
刘琅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