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腹地去……”
“三爷您跟我们说句实话,这肖乐天到底死沒死啊?”
“就是就是……现在西太后势大,如果梅勒再把塘沽那座金山给抄了,西太后又有兵又有钱,那时候可就谁人都制不住了……”
人群七嘴八舌的说來说去,浑不知身后的福慧已经惊恐的抖如筛糠了。
庆三爷沒法回答这些个问題,也不想回答因为他很清楚,身边这些人的头脑完全理解不了肖乐天他们所生活的那个世界,鸡同鸭讲纯粹是白费力气。
可是就在这时候,绮望楼里的东太后突然开口了“福庆……我问你几个问題?第一,你觉得梅勒进攻塘沽,有几份胜算?第二、你为什么说肖乐天不会造反?你的凭证是什么?第三,我想问问你,你和肖乐天相处最久,他的本事你到底学会了几成?”
隔着窗棂的太后开口了,这群说话的太监和侍卫赶紧转身跪地请安。而慈安仅仅说了一句平身,就死死的盯着福庆,眼神 所到之处,三爷汗毛成片的起立。
“奴……奴才…不敢妄言……”
“不要自称奴才,你好歹也是大清的官,好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洋务官,还是平身回话吧……至于说什么妄言?呵呵,哀家连口茶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