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在什么地方啊?海外天边啊!两三万里之遥,这得怎么过去啊?”
铁头陀要的就是这种震撼劲儿,他冷着脸喝道“你们以为到了南洋就算海角天涯了?你们以为自己在橡胶园和锡矿还有农庄吃点苦就是下地狱了?”
“狗屁,人家翁德容、陈永禄背井离乡三万里去了南美洲,一万多猪猡吃的苦是你们的十倍,你们好歹还有口干净水喝,人家在沙漠里面背矿石啊!你们有他们苦吗?”
“南洋日子不好过,你们好歹还能看见周围有乡亲,你们多少还能听到一点乡音,可以人家呢?干燥的沙漠里十年都不会下一滴雨,全是洋人没人会说中国话,他们甚至想逃跑都没地方逃去,谁还能游泳回来不成?”
“可是就这么苦的环境,你看看人家都说怎么干的!八千矿工集体暴动,杀了秘鲁的矿监,战败了他们的军队,夺走了矿场的武器,人家已经在南美竖起了太平军的战旗……”
铁头陀喊的口沫纷飞“这才叫爷们呢,这才叫有种呢!就在你们软趴趴的还不知道前途在何方的时候,人家南美的兄弟已经和智利国结盟了,成了响当当的智利褐衣军!现在杀的玻利维亚和秘鲁屁滚尿流!”
“现在智利总统和总司令已经乐疯了,他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