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为端起不会再有大的战争,甚至连法国和普鲁士之间的冲突,欧洲国家也认为这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闹剧。
普鲁士人疯了不成?刚刚打完一场普奥战争,这才几年啊,就想跟法国进行全面国战?拜托,您还是别开玩笑了,边境有几场小冲突我们信,但是国战?哈哈,让我笑一会吧
正是这种对和平的绝对信任,造成目前欧洲大6各国普遍的战备松懈,只有一个普鲁士在厉兵秣马,这也是历史上普鲁士创造出奇迹的重要决定性因素。
换装步枪都能遇到重重阻力,那么换装铁甲舰呢?那得需要多少钱?又会遇到多大的阻力?政客必须要考虑这些问题,这也就是政治家和军事家之间的巨大区别了。
莫里哀在狂笑,没错他就是在狂笑不是疯而是如同老僧出定那样的顿悟,他放弃了对战舰的指挥前,战场的指挥棒全都交给了布鲁斯少将,而他自己则拿出了另一种武器,那就是照相机和写板。
两名副官一名在舰一名在舰尾,操纵两台照相机正从不同的角度记录致远号的身姿,而莫里哀则亲自爬上了高大的主桅,和瞭望手挤在一起,用手中的铅笔开始写。
这个时代照相技术还不是太成熟,拍摄静物都有些模糊更别说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