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没有,全都死在了地上,鲜血在地上流淌引来无数绿豆苍蝇飞来飞去,浓重的血腥味呛的老百姓们一个个恶心欲呕,估计从那以后那些人再也不会吃血豆腐了。
新军冲上去把所有护卫五花大绑栓成一长串,拖着就往军营走,哪里自然有军法官对他们进行审判,至于范儒也不会轻饶。
“范爷,你的事情我没权利处置,不过我会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上报丞相府……说句实在话,您还是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求饶吧!敢闯关动武?这可犯了丞相的大忌讳……”
一句话提醒了范儒,他一下子想到了当年琉球的那场大乱,整个城镇杀成一片,新军从海上登陆,对着绿营兵就是一边倒的屠杀,那一夜火光冲天、整个海港都被火焰给映红了。
范儒脚一软倒退一步一下子撞在一匹躺在地上的走骡尸体上,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伸手一摸结果弄得满身都是鲜血。
老排长扭头看着那些已经吓傻了的流民,尤其是被驱逐的那几家叹息的摇了摇头“改变命运的机会就摆在你们的面前,你们自己不要怪谁?”
“一个个就剩嘴硬了,嫌特区的条件苛刻,我就纳闷了,既然条件这么苛刻你们就走啊?铁厂给你们开高薪,你们怎么不嫌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