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都被曾国藩以升官的名义给调走了,派进来的新军官,都是大帅的铁杆。
就是那种军功和实力足能震慑骄兵悍将,但又只听从大帅一个人的精英武将。
曾国荃已经傻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如此的狠心,居然用这么霸道的方法架空了自己,他想反抗但是看着靠在病榻上的哥哥,却满嘴苦涩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道道军令发了出去,最后书房内的气氛回归于宁静,老哥俩和那名黑衣老农,如同雕塑一样好半天都没有吭声动弹。
自鸣钟突然当当的响了起来,九帅开口道“大哥你就铁了心要当这个朝廷的忠臣了?就铁心当满人手下的狗?”
曾国藩没有直接回答他,稍微沉默片刻叹息道“你啊,五岁就在父亲的私塾里读书,十七岁进京城跟在我的身边学习,你是什么脾气秉性我会看不明白吗?”
“你知道父亲送你进京的时候,对我说过什么吗?说你‘少负奇气’听听,这是父亲对你的评语……你有才华,但是你的脾气太过古怪,已经怪到父亲都摸不透了!”
“咸丰六年,石达开兵犯江西,当时战局十分危急,我那时候曾说过‘道途久梗,呼救无从,中宵念此,魂梦屡惊’。可是就在那个危机时刻,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