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盖个新园子吧,就当是您的新玩具,好好玩去吧,治国这种事情您高屋建瓴就行了,基层的事情别掺和。
层又层人为的套子和障碍把皇帝的身体思想眼光都困在座四方城里,而外面的人自然可以为所欲为了。
欺下瞒上,里通外国,苛捐杂税鱼肉百姓贸易走私……只要你皇帝看不见,而我们又成了个团体,那么天下谁还能制得住他们呢?
载淳如果不是被肖乐天强行带出紫禁城,恐怕他辈子都不会知道祖宗的龙兴之地,其实是被人给卖掉的,他刚不会知道地方官员究竟干了多少欺君罔上的罪孽。
就在宁古塔私兵带着人证物证向东转移之时,可怜的载淳被关在致远号的禁闭室内,正苦苦的期盼师傅的归来。
“呜呜呜……谁跟我说句话啊!求求你们了,谁跟我说句话啊……”
“师傅我错了,我再也不肆意妄为了,以后我定听从军令,求求您放了我吧……”
可惜载淳无论怎么苦求都没有人放他出来,因为肖乐天临走之时已经话了,他什么时候从阿穆尔河得胜而回,什么时候再放载淳出来,这次定要给他毕生难忘的惩罚。
既然是丞相的命令,自然没有人敢违逆,所以无论载淳哭的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