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了,而且人们很自然的就认为这事情不可能是哪个灌酒的扶桑武士干的。
因为人们都知道日本武士非常注重上下尊卑,雾姐是他们的夫人那就是主母,他们打死也不敢动这个手,更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了。
可是当时雾姐身边就那么几个男人,除了几名武士之外就焦统领距离她最近,那么排除切不可能,剩下的哪个自然就是事实了。
特普欣也是有酒了,此刻脑子反应度也跟不上了,他冲上去左右开弓就是两个大嘴巴子“王犊子!你手怎么这么贱?老子我砍死你!珲春将军的女人你也敢乱动手?”
“大人,我没有啊!我真没有啊……”姓焦的真比窦娥还要冤,酒精麻醉的他根本就绕不过弯子了,他死活也没意识到这是有人在嫁祸于他。
特普欣看着珲春那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雾姐哭的要死要活那个劲,他知道没有个交代是不行了。
咬咬牙,跺跺脚!特普欣大吼声“你好大的胆子啊!长官的女人你也敢侮辱,今天不严惩你我就整肃不了军纪!动手,拖出去斩了!”
说完还用眼睛瞄了珲春样,那意思是我给你台阶下了,你也得给我台阶下啊!你退让下,客气两句回头我打他几板子也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