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了冰面。
接着夕阳的余晖,法杰耶夫仔细看着冰面上处理的凹槽,他不由得惊叹道“这些中国人还真是种地的天才,看看这冰面修理的,跟农田庄稼样……”
阡陌纵横,经纬线笔直如刀切斧剁般,深深的冰槽宽窄深浅居然完全致,甚至里面撒的黑土和木炭也厚薄均匀。
同样的工作,如果给这些沙俄人来干的话,别说天的时间了,哪怕三天并且人数再增加倍也甭想完成。
“不服气真的是不行啊,这些中国人天生就是创造财富的民族!我们沙俄自愧不如……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有强大的军队,自然可以从这些人的身上榨取财富,这就是我们的生存之道……”
法杰耶夫点了点头,旗手兼翻译开始在冰面上用汉语喊话“谈判……我们军团长要见你们最高长官……我们要谈判!让特普欣将军来见我们……”
“没有武装,我们只有两个人,没有携带任何武装!”
路喊,路向前,等走到那些燃耗殆尽的火箭树丛之后,两人停住了脚步。
很快对面河堤上也走下来两人,当中铁塔样的大汉就是珲春,旁边跟着名翻译官。
等四人在大江正中分界线会面之后,南北两岸的篝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