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行政效率很高,这才没有造成大规模的人员拥堵。
不仅有进的,还有出去的,每天被驱逐出境的流民也有上百人甚至数百人之多,哭天嚎地的流民撒泼打滚,驱赶的军警棍棒相加,鬼哭狼嚎如同地狱般。
每每看到这切庆三爷都无比的痛心,这都是大清国的子民啊,个个如牲口样被人家挑拣来挑拣去,不听话的还要被打被骂,这真是耻辱。
就在他狠的时候,土坡下的驿道上,三名军警抓住名男子的辫子就在地面上拖,挣扎的男人不知道用的那个地方的口音拼命的求情。
“大爷啊……兵爷爷啊……就让俺再待两个月吧……您老行行好啊……”
“少废话,滚蛋,你就是个惯犯!靠着混乱改名换姓你都溜进来几次了?滚蛋……”
军警毫不客气,跟拖死狗样把人在地上拽,那名中年男子身破衣烂衫的,满脸黑泥耍赖不走。
“住手!”只听声大吼,庆三爷大步流星从土坡上走了下来“他犯了什么王法了?你们何至于如此对待?”
那几名轿夫对这种事情已经视而不见习以为常了,但没想到三爷今天来劲了非要行侠仗义,赶紧围过去低声说道“哎呦我的爷啊!您管这个事儿干嘛,人家愿意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