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在上,奴才在下,一个坐着一个跪着,着本身就是不平等的一个气场,再加上礼部不停的进行礼仪训练,让那些奴才官儿们都一个个凛凛然不敢喘大气。
这种场合,随便一个人上去都能镇得住场面。
但是离开那个规矩体系之后,一切都变味了,载淳的面前是异国无数并不忠诚于他的民众,所有人都站的高高的,所有人都在目视着他。
你只要有一点出丑,那些人绝对会给你喝倒彩,要是你再讨厌一些,飞过来几颗臭鸡蛋也是有可能的。
这不是主奴气场,而是数万甚至十多万和你平等的人所凝聚起来的庞大气场,能不能镇得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自家事自家知,昨天载淳在码头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什么叫腿法软了,万幸在最关键的时刻师傅还有大四喜联合的特训起了作用,在即将尿炕的一刹那,载淳居然挺过来了。
更重要的是,载淳偷了师傅的一篇发言稿,这片文字还引起了在场所有英国民众的轰动,正是那一次出色的演讲让他一下子收获了无数英国民众的尊敬。
突破了,载淳已经突破了那个软弱的心理极限,现在他站在致远号的船头,望着两岸无边无际的英国民众,他心中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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