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彻底震惊了,他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突然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候胸腔里流动的不是血啊,都是火焰,是烧毁一切世间不公的炼狱之火。
那时候所有人面对死亡,就好像面对回家的航船一样,只有笑对。
话谈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好聊的了,翼王虽然不知道冲锋队这个名字,但是他也隐隐的听说项英那狂热的海军军官们,都有点疯劲,好像经常在一起串联搞一些什么东西。
最开始翼王以为这就是跟琉球大学的年轻学生搞的那种新力量文学社一样,属于坐而论道研究未来战略的一个谈话沙龙而已。
可是今天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群年轻人可不是仅仅的坐而论道,他们是有理想有抱负有钱有枪的一个铁血组织。
现在他们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爱新觉罗载淳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货船继续向西方驶去,此刻已经能看见爱尔兰岛的陆地了,周沛龙在和翼王进行了半个小时的密谈之后,很快就离开了这里,那艘快速的飞剪船在大海上画出一道弧线,满帆返航。
看着翼王古怪的表情,保罗和皮埃尔几次三番想张口,可是最后都迟疑了。
“你们不要问了,确实有一些事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