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二毛心里面骂可是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要劝解他“陛下何出此言,陛下当然不是变态了,是贼人咎由自取,刺客就应该有这样的下场……”
“哈哈哈,对你说的没错,他想杀我那就得做好被杀的准备,手刃仇敌岂能不爽……呵呵呵,看着血从他的脖颈处喷出来,就跟泉水一样,空气里都是血浆的鲜甜味道!”
“沉甸甸的头颅拎在手里,我有一股征服者的快感!舒服,真的是舒服啊!”
“谁敢杀我?谁他娘的敢杀我?想要我的命,那就用成千上万的尸骨来堆吧!”
载淳越说越兴奋,到最后居然添起了嘴唇,就好像在品尝血浆的甜美一样。
这时候二毛已经没法劝了,他从没见过同治帝有这样的表现,二毛可以和朝堂上各方势力玩太极推手,甚至能在两宫太后的手里活自己的一条小命。
但是他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一个神经病人打交道,他看着载淳那个癫狂的样子,他说不出是为什么来,他只感觉载淳此刻已经彻底换了一个人。
很多年以后,英国的巴克医生和他的那名心理学好友共同联名发表了一篇论文,举的就是同治帝的例子。
这次刺杀对于爱新觉罗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