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时间就是他们的敌人了……他们拖的越长,全法变数也就越大,保皇党会玩命的攻击他们,会去撬他们的墙角……”
“正确的拖延固守战略,就会被保皇党形容成不抵抗政策,他们就会拼了命的在民众耳边说坏话……”
“全法兰西的愚民就会一起唾骂全新的共和国,那个26人委员会就会成为一个懦弱的代名词而摇摇欲坠……”
“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请问巴黎的左派还有右派还能怎么办?”
“哈哈……他们只能继续的去改变战术,只能在情况还不乐观的时候被迫出城和我们决战,或者说突围……”
“好了,这下态势立刻就变过来了……我们成了固守的一方,他们成进攻方了……在我们擅长的领域和我们进行决战,你说我们还用怕他们吗?”
“哈哈哈……好好好……精妙,实在是精妙!你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卑斯麦顿时大笑了起来。
普鲁士究竟要如何对待法皇?这个问题其实一直都没有答案,因为威廉一世和拿破仑三世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称的。
这就是欧洲当时的外交特色,国与国之间的竞争非常残酷但是王室之间还要摆出一副亲如一家人的虚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