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经常是争吵一直持续一整夜。
公社的领导各持己见,有悲观的要求马上同梯也尔进行和谈,这些人被人骂成了投降派。
有的要求抵抗到底甚至要走出战壕,主动向敌人发起进攻,而这些人则被攻击为激进冒险派。
甚至还有人更极端,就比如说拉乌尔里高,这个疯子甚至说出了要和德国单独谈判,甚至要带全部公社的战士突围。
他要带着能战斗的军队前往阿尔萨斯和洛林行省,干脆脱离法兰西独立建立自己的国家,就算建立不了自己的国家,也要建立自己的根据地。
这种异想天开的胡言乱语,人们甚至都懒得分派系了,直接一群人冲上去把里高给揍了一顿。
就在这样的混乱中,巴黎迎来了春天,城外集结的法军越来越多,甚至德国都让出了一部分城市的防区给这些人。
直到三月初,法国新总统梯也尔终于乘坐火车来到了凡尔赛,在这里他受到了数不清的贵族资本家的欢迎,火车站人山人海。
在站前简短的发言过后,伦敦泰晤士报的记者当众采访梯也尔“总统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要在凡尔赛办公,难道说波旁宫、爱舍丽宫还不够您的所需吗?”
梯也尔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