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已经不逊色于苏州唐伯虎。况且,周子木身世之奇,却是唐伯虎所比不了。今日雅集,必成我淮安士林的一段佳话。”
此言一出,周楠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若虚被翁春吊起了好奇心,不觉问:“身世之奇,奇到何处?”
翁春:“禀大老爷你别看周楠是县衙吏员,当年本是我县有名的小才子,十六岁就中了现秀才,进了县学,写得一手花团锦簇的好文章。”
“哦,居然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出身,缘何又自甘堕做了吏员?真是不当人子。”王若虚脸色一沉。
翁春假惺惺地一叹:“好叫大老爷知道,周子木之所以做了公门中人,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能够让人连脸都不要了?”王若虚的脸色更难看。
翁春道:“回大老爷的话,周楠在中秀才之后,就因为与同窗发声口角,将起其害,犯下重罪,被发配辽东服刑十年,两个月前才回安东,进了县衙。”
“原来是个囚徒,这里是什么场合,也敢前来,真是脏了眼睛,轰将出去!”王若虚一脸的嫌恶,挥了回袖子。
立即就有两个随从过来,把周楠轰出花厅。
今天这个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