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邀请了周楠。
周楠推说还有要事,不克成行。
朱聪浸见他执意不肯,又念着教坊司女子冬日里的温柔,揣了黄金,兴冲冲走了。
等他前脚走,周楠后脚就伏案写了一封信,然后连带着那五百亩地的地契装在信封里,递给侍侯在一边的黄豆和窝头。
吩咐道:“你们二人去一趟朱大人府,将这封信交给他浑家。另外,让朱夫人拿二百两银子。”
窝头一脸疑惑:“老爷,只一封信就值两百两。”
黄豆呵斥道:“窝头,老爷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废什么话。”
周楠挥手:“但去就是。”
两个仆人出去大约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还背了二百两银子。
周楠接过钱,一笑,问:“老爷问你们,朱夫人怎么说?”
窝头口笨,黄豆忙道:“禀老爷,朱夫人一看信就破口大骂朱老爷,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周楠来了兴趣:“哦,怎么骂的?”
黄豆:“实在太难听,小人可不敢说。反正,就说朱老爷是个吃软饭的相公。”
周楠:“然后呢?”
黄豆:“然后,朱夫人又说老爷你是道德高洁